溺死的的鱼

头像是oc。
其他合集正在囤稿中……
不要在意是否会完结,是否会弃坑,反正都是写着玩。
除了lofter和qq不会在其他平台写文章更何况转载。

无望落霞•No.1-壹

勿上升 可能会ooc

xxj文笔 勿喷







  “明明……”

  床上的邵明明忽然弹起,手无力地垂在身侧,通过被冷汗浸湿的衣物可以看到身上像纹身一样猖狂地肆意生长般的伤口,有些甚至还在继续流血。

  就是这样,唐九洲照顾了邵明明一个晚上。一边等着出任务的哥哥回来,一边为重伤的邵明明清理伤口和包扎。

  邵明明被唐九洲虚扶着,他睁开眼看着一旁凝重到丧失表情管理的唐九洲笑了一下,苹果肌上的创口贴差点掉下来。

  唐九洲急忙用手接着,邵明明却直接把创口贴撕了下来。白色的浓浆拉出了丝。

  邵明明不满意地嘟嘟嘴:“唐九猪,你怎么那么大人了还笨手笨脚的啊?”

  唐九洲没有回答,因为唐九洲去找绷带了。

  床上的人回头看着仿佛侧漏漏了一床的红色床单,心里感叹让伤口自然风干都比唐九洲这人好多了。

  唐九洲是邵明明在贫民窟找到的唐氏儿。当时唐九洲还只有一米五的小小一个,蜷缩在自己放好炸弹即将炸毁的仓库角落里。邵明明出来时眼尖看到了黑暗角落里被泥浆过了一身的小孩,不顾队友的阻拦在十秒的爆炸倒计时和被敌方发现的危险中,他抱着小孩在仓库门口被爆炸的冲击波冲了出来。对上那个名义上是父亲的人的眼神,对方很震惊,邵明明很恨他。特别是在知道唐九洲的身世后。

  唐九洲是他们下一个揭灭任务中其中一个重要分子最亲的亲戚,当时那个人正在疯狂地寻找着唐九洲。所以他们就将计就计,利用唐九洲引出那个心软的毒枭,然后一举揭灭。

  当然,从勒索到结果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在这个过程里,队友将唐九洲洗了个干净,但洗干净后也没有很白净的感觉,于是邵明明就不去管他了。

  而他也吃着白嫖的饭一路长到了一米八的帅哥。

  但这小孩,好像对他的救命恩人有一种特别的信赖感和依赖感。

  回忆到这里,邵明明就被伤口的撕裂感拉回了现实。

  邵明明真的会觉得,唐九洲这次真的会把自己的四肢拆了。

  “九洲,我自己能来。”

  邵明明随着唐九洲的搀扶躺进了浴室的浴缸。

  而唐九洲眨巴着眼坐在旁边看他。

  邵明明有些无语,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瞪了唐九洲一眼:“干嘛?美人鱼洗澡你也要看啊?”

  “我怕你给自己淹死。”

  唐九洲的脸上写着“单纯”两个字,但他心里可能并非是这样。

  “去死啊。”

  看来不能让他跟蒲熠星呆太久。

  虽然剑拔弩张,但也只是嘴上打闹,最后还是唐九洲帮他洗掉了一身的血迹,然后帮着邵明明缠上绷带。

  “你觉得,阿蒲他们能顺利归来吗?”邵明明躺在一旁干净的沙发上,一边吃着唐九洲递的葡萄一边问。

  唐九洲愣愣地摇头。邵明明看到了摇着头轻笑一声。

  一个唐氏儿能让他回答些什么?

  邵明明失望至极。

  最近这几个月,蒲熠星他们一直都见不到人影,也没有音讯,要不是邵明明在晚上散步时被某只不讲武德的狗给踩了一脚,他都可以合理怀疑蒲熠星反叛了。

  当然最后一句是气话。

  

  “你信不信啊,由你。”

  蒲熠星站在极高的集装箱上俯视众生,看着下面一群蚂蚁般大小的小喽啰轻蔑一笑,转身却被齐思钧用枪抵住额头。

  “怎么,反叛了?”

  齐思钧用冷眼瞧他,默默地在手上卸力,用腹语告诉蒲熠星:你的九点钟方向。

  蒲熠星被闪光晃了一下,皱着眉头朝右前方看去,却只看见一个活像脑干缺失的人,在拼命举着屋子里的全身镜。

  妈妈,我不认识他。

  蒲熠星在镜子里看到一晃而过的身影,收回眼神跟齐思钧说。

  他看见齐思钧眼里那嚣张跋扈中带着的一丢丢无奈。

  那傻孩子,又干啥了?

  他们说的是石凯。

  蒲熠星把痰吐了出来:“那人去找石凯了。”

  “我去救他,你就在这里躺着,假装被我打晕了。”

  齐思钧瞪了他一眼就顺着一旁的路滑了下去。

  那眼神仿佛是再说:你想屁吃/是你躺在这里还差不多。

  蒲熠星紧随其后,在跑过去的路上还不忘把齐思钧推到一边的出口处:“兵分两路。”

  然后成功地收到一记白眼。

  “我知道。”

  

  何运晨瞄着楼下的两人,还不忘问身后用枪抵着自己脑袋的人:“你要干什么?”

  那人又用力了几分:“你不用管。”

  何运晨无语极了:“那还请你把手松松,我脑壳都把瞄准镜给撞歪了。”

  “那不关我事。”那人毫无波澜,似乎只是一个为了早些回去交差而使劲摸鱼的人。

  “所以我是不是只要将战况告诉你就得了?”

  “嗯……怎么不算呢?”

  “你举枪累吗?”

  “累。”

  “那你放下吧。”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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